第(3/3)页 那个时候,她早把自己嫁出去了。 她还真的饿了。道了谢后,刚准备啃一口。隔壁就有了动静,粗布妇人提着食盒出来。 虞听晚看清来人后,一下子就不好了。 这不是卫慎的娘吗? 兜兜转转,她竟搬来了村尾? 吴大婶笑着打招呼:“慧娘,这又是去送饭啊。” 她关心问:“你家阿郎如何了?” 慧娘脸上难得有了喜色:“钱大夫说再过些时日稳定些,就能搬回来养了。” 住在钱家到底不方便。 钱老头医术又有限,每天能做的就是开方子和上药。 “这可是好事。” 吴大婶:“要是撑过去,回头送去镇上医馆,人要是好了,你也有指望了。” 她介绍:“这是晚娘,胡大柱的外甥女。昨儿刚搬过来的。知道你忙,回头等阿郎搬回来,你也得闲了,可得多多来往。” 她转头对虞听晚道:“谁不知道卫家阿郎的能耐,那可是战场上待过的人,住在他家隔壁,谁还敢打你的主意。” 虞听晚:……“这不方便吧。” 慧娘:“没什么不方便的,只是……” 她脸上爬满了愁色:“只是这孩子非说自己不是阿郎。” 吴大婶吃惊:“啊?” “我就问他,你不是阿郎是谁。” “他怎么说?” “他沉默了。” 吴大婶一拍大腿:“看,答不上来。” “他也不认我们。” 吴大婶都觉得这对夫妻惨。 “可他转头就把枕边的平安符挂脖子上了!” 再然后,怎么逗都没个笑脸。 最重要的事!他还想走。 不过,人还没从床上爬起来,就被钱老头给摁回去了。 慧娘很难过:“应当是那日从山上摔下来,把脑子摔坏了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