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他挪开目光,身子往后靠,仰头去看天色。 是艳阳天。 他的棺材估摸着今儿就能运到老家夷陵了。 他眼里闪过烦闷。 是的,魏昭嫌四皇子应殷多事。 运去老家做甚?夷陵的长辈可不得哭岔气了。 肩膀被人用指尖点了点。 魏昭没理,抗拒之意显而易见。 虞听晚:“夫君就没有吗?” 魏昭:“没。” 虞听晚:“我不信。” 魏昭:…… 虞听晚挨近了些,乐此不彼的继续戳他。 魏昭真是……丝毫不意外。他的脾气就没那么好过。 他沉思片刻。 “物以类聚,人狗殊途。” 虞听晚:……说的漂亮! 可这不是她想听的。 “还有吗?” 魏昭:“赵夫子是不错的先生,对所有学子一视同仁。” 这话,也让虞听晚认同。 “是这样,就褚夫子那死德性,也不知赵俞在他手下吃了多少苦。” 虞听晚:“不过我觉得最重要的事。方才褚夫子都那样说了,就差指责赵娘子管的严,可赵夫子却觉羞愧。” 说家里大大小小事都听赵娘子的。 这是在为赵娘子撑腰啊。 虞听晚终于讲到重点:“大丈夫惧内,不是什么丢脸的事。你觉得呢。” 魏昭:……呵。 他不想理。 魏昭甚至想要把身上的棉被推开,试图站起来走远。 可他被锤了一下。 魏昭心如死灰,面无表情吐出一句话。 “的确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