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何父是生意人,明白若不交代清楚,贺诩然有千种万种的法子对付他们。 这些时日他更是受尽了摧残,罪囚布料破碎,他身体更被伏猛一爪子又一爪子抓破,伤口严重到早已流脓。 他闭了闭眼,重重磕头。 “大人,还请大人给草民一个痛快。” “草民不敢有所隐瞒。” “是我儿!” 何父毫不犹豫:“是他好赌成性,输了钱就酗酒,每次都要喝的酩酊大醉,草民打过也骂过,可实在拿他没办法。” “草民婆娘对神婆一事深信不疑,容不下筱娘。宏儿这个当丈夫的也失职,为此迁怒。那夜他从外头喝了酒回来,草民让人弄了些醒酒汤,便让筱娘把人带走了。” “谁曾想,一炷香后听到怒斥声和瓷器落地的巨响……” 以及女子凄厉的哀吟和急促的求饶。 她在喊。 【“救命。”】 她还在喊。 【“不要。”】 可有谁能救她? 何父:“草民察觉不对便要往外赶。” 他指着何母:“是这毒妇不让。” “我……草民也混账,生了私心。明知筱娘凶多吉少,可我实在因外头的生意焦心,便默许了。” 等那边动静小了,他才过去。 何父都有些不敢回忆当时的场景。 他为何宏料理死人已不是一回两回。可从没见过这般血腥的场面。 屋内味道浓重刺鼻,让人想要干呕。 鲜血犹在横飞,何宏被溅了一脸。他手里握着刀,醉意犹在,面上享受又愉悦。 一刀一刀还在重重往筱娘身上捅。 利器刺入肉中的动静很小,却在那一刻能放大数倍。 筱娘已经断了气,两眼睁着,死不瞑目。里头染着惊惧。手犹抵在小腹的位置,可见她死前也拼了命的想要护着这个孩子。 何父:“她的肚子被割了到长长的口子,里头的肠子也被拉了出来,还有……已经成型的孩子。” 他看过了,是个男胎。 一直在克制怒火的虞听晚倏然扭头:“你说什么?” 这几个字好似从牙缝挤出来一样。 袖下的手也抖了起来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