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屋内点着炭火。 可窗户却大开着。 虞听晚进去后拧眉,关门关窗。 然后…… 她发现魏昭不在。 ———— 魏昭此刻在一处隐蔽的暗室。 里头光线昏暗,只有几盏煤油灯照明。他坐在迟御搬来的椅子上,慢条斯理的煮着茶。 不远处的地上扔着麻袋,麻袋里头有什么在费力挣扎扭动。 是人。 迟御立在他身侧,恭敬道:“正逢太医院郑勖回乡祭祖,禹城那边有咱们的人,得了消息便迅速给掳来了。” “其随行家眷一并活抓,关在隔壁听您吩咐。” 茶壶咕噜咕噜煮着。 迟御上前解开麻袋,露出里头被堵了嘴,捆了手脚,面色惨白上了年纪的郑勖。 郑勖又气又怒。 他医术算不得好,在太医院里头得不到重用,可这些年混的却极好。 不少太医私下都议论,说他身后有人。不然这节骨眼储君病重,他怎么能有资格独善其身回乡? 得意肯定是有的。 可郑勖哪里能想到,前脚马车还行驶在官道上,眼瞅着半个时辰就要回老家了。 下一瞬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马车四分五裂,他跟着摔到地上,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敲晕了。 醒来后就被套在麻袋里,扔在马背上赶路。五脏六腑都要被颠出来。 他刚开始以为是不知死活的山匪! 可等他看到迟御时,就傻眼了。 “唔!唔!” 他说不出话,可神情激动。 迟御抽出他嘴里的布条。 “迟……迟副将?” “怎么是您?” 郑勖:“您为何抓我!” 迟御没有回应。 他侧身,退至一处。 郑勖也在这时看到了方才被迟御挡着的魏昭。 汗毛倒竖,骤然被惊到。 心跳如牛皮大鼓被咚咚敲响,呼吸好似能从肺部扯出棉絮,一股冷意脚底蔓延至四肢百骸,眸中闪烁着惊恐,尖利的嗓音几乎破了音。 “魏……魏将军。” “你竟……你……你没死?” 他哆哆嗦嗦,身子试图往后挪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