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房里的事,你倒不必如此实诚和她描绘这般详细。 “那你住哪儿?” “属下搬去荣狄那屋了。” 虞听晚点头:“注意些,别把他屋的床也毁了。” “不会。” 檀绛:“荣狄住隔壁了,也没再答应和我在屋里切磋。” 切磋? 你们习武的人把那种事,叫做切磋啊。 虞听晚刚要张嘴,可还没发出声,反应过来。 虞听晚:…… 她抿唇。 原来……脏的是她。 她沉默很久。 “可他边上的不是顺子住吗?” 檀绛告诉虞听晚:“顺子被荣狄赶去别的地方了。” 虞听晚:…… 顺子摊上你们,是他的命。 “属下涂的药膏是葛老亲自调的,专治跌打损伤。可要允些给夫人用用?” “不了。” 檀绛很好奇:“夫人是如何让自己破皮的?” 磨破的。 昨儿还含的艰难。 不过,这不是你一个没有成亲的姑娘该问的。 虞听晚语气有些沉重,慢吞吞道:“上火了。” “原来如此。” 檀绛理解了。 “那属下这就让厨房那边做菜清淡些,再给您煮一份菊花茶来。” “不必。” 虞听晚:“你随我出去一趟。” ———— 繁华街道处的茶坊包间。 鹅黄罗裙的女子妆容精致,神色不耐,在她喝了第三杯水时,门外终于有了动静。 包间门被推开。 楼下咿咿呀呀的江南小曲,也跟着漏了进来。 可等包间门被关上时,一切声音被隔绝在外。 “姑娘,人带来了。” 只见膀大腰粗的仆妇推着惶恐不安的周玉柔进来。 鹅黄女子这才缓缓转身。 是不知死期将至的杨静姝。 她神情冷淡,带着一份掩藏不住的倨傲:“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?” 周玉柔:“这……” 她知道。 杨静姝重重放下手中茶盏,里头的茶水剧烈晃了三晃,还有些溅了出来。 砰的一声。 周玉柔腿下一软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