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因为得到的太少了。 “贫苦人家嫁女,尚且会准备木梳铜镜,两床被褥,陶罐瓦盆。” “可她什么都没有。” “就那么孤伶伶的一个人告别了她凄苦的前半生,背着一个瘪瘪的布包,里面只放了几身单薄,洗的发白且不合身的衣裳,满怀期待和憧憬入了卫家的门,把一生托付。” 那里面有破釜沉舟的决绝。 顾傅居:“如今她什么都有了。我没出过半点力。” “我和嘉善亏欠的,这辈子都给不起了。” 忠勇侯:…… 我有罪。 他抓了抓头发。 “那个……” 他也不会说宽慰的话,最后抬手拍拍顾傅居的肩。 “杨常正一家锒铛入狱,死期将至。” 杨家和应承的婚事也不了了之。 “上京看着还算风平浪静,可怀言婚事一过,也该乱了。” “应峙这几日去圣上跟前伺候,却一直不被看重。圣上前几日随意寻了个错处,就让他在殿外跪了一宿。夜里湿气重,他那腿本就有点毛病,听说一早路也走不动了。势力他又比不得应殷。” 应殷也不招待见。 得闲也不会去狗皇帝眼皮底下凑。 狗皇帝身边伺候的黑影,一直不曾对外提及,可只要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历代帝王的底牌,兄弟两人多多少少也有了猜测。 应殷没有往前走,可他得帝王明里暗里施压,又多次折他羽翼亲信,日子并不好过。 于是,应扶砚就上场了。 经过他多次为五皇子肝脑涂地,又和其他幕僚打成一片。 别的幕僚但凡有半点不如意,他格外有义气,愿意花心思帮忙。 经过努力,他如今已经是幕僚头头了。 应扶砚暗戳戳提醒。 ——“五皇子,眼下局势您处于被动,只比二皇子好上些许。” ——“圣上身上的毒若是解不了,长此以往下去,难免对朝政的事疏忽。可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,也不会松开把持朝政的手,让底下官员或是皇子代理。” ——“若是解了……,圣上身子转为康健。小的说句冒大不韪的话,若是再活数十载,焉有您的出头之日?” 前朝皇帝熬死了太子的事,不少了。 他一出声,其他幕僚纷纷点头,觉得很对! 刚给应殷办事的曹伯公也在那几日,私下恭敬提出。 “眼下情况对您不利,却也是好时机。” 应殷其实早有了想法,可一直没有敢付出行动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