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顾傅居:…… 萧怀言:??? 不是,凭什么把他认成贺诩然那个万年老二? “路大人忘了吗?” 萧怀言:“有一回太后设宴,我玩火折子,还把您官袍烧出一个洞来着。” “说了您也许会糊涂,毕竟我当初嫁祸给楚六郎了。” “当然您也可能忘了楚六郎是谁,毕竟烂人一个,又也不是什么重要角色。” 魏昭:…… 好大的醋味。 萧怀言微笑,换个最通俗易懂的说法。 “当年我可是经常揍你儿子的。” 路怀璋:…… 现在记起来是哪个小混蛋了。 “你变化挺大。” 他突然觉得不顺眼了。 几人落座后。 路怀璋直接道:“我路家也算是世家出身,当年父亲在先帝跟前做事。” 他举棋下了一子。 啪嗒一声。 “我很惭愧,父亲为唯利是图之辈,他为先帝做了不少恶事。当初燕王被流放,便是我父亲授命去燕王府读的圣旨。” “说是先帝亲信,可我却认为是先帝手里的刀更为贴切,树敌太多。” 再下一子。 “他怕先帝喜怒无常会将他处置封嘴,故也留了后手,手里有太多皇室罪证未曾销毁,新皇登基后他照样扶持多年,靠着老法子得以寿终正寝。” 路怀璋看不上父亲的做派,两人一直不亲近。虽是世家出身,却只是庶子,娶妻后不愿和路家沾边,早早分出去另过。 那嫡子有路家在官场铺路,偏偏不如他。 “许是失望嫡子无能。” “又许是清楚嫡子不堪大任,路家注定败落。” “父亲临终前,将那些罪证统统交到了我手上。” 路怀璋对魏昭道:“据我父亲所言,当年先帝最疼的就是燕王了。” 但…… “传位诏书一式三份。” “魏老侯爷你祖父手上一份,先帝身边的亲信公公手里一份,还有一份藏在养心殿。” “先帝写下诏书,安排好一切后,一宿未眠。” 萧怀言却觉得滑稽。 “最疼燕王为何不传位?布那么大的局就为了令新帝心生怨念,登基后第一件事就是置燕王于死地?以除后患?” 香炉烟雾袅袅,盘旋上升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