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皇宫。 应扶砚可算是打发了众官员。 殿内留的人不多。也就魏昭,萧怀言,还有…… 贺诩然神色很不好,走近魏昭。 “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?” 他不敢质问顾傅居,毕竟是长辈。 也不敢质问应扶砚,毕竟是天子。 魏昭也不知在想什么,心思怕是不在这儿,没有回应。 萧怀言出声:“怎么不问我?” “问你?” 问个屁啊。 贺诩然:“我总算明白,你为什么一直喊我万年老二。” 因为萧怀言不能考,嫉妒他抢了他的二。 “当初魏昭离开国子监,见不得我考头名,你又叫嚣着请他回来把我压下去。” 贺诩然:“亏我一直当你无理取闹。” 现在看来。 你的确够无理取闹! 有些事不能细想。 贺诩然冷笑:“有回我得病,许久没去国子监,发下来的卷子也没去取,等身子好些在桌肚里头寻。” “那卷子答的没错,可有人用红笔写下满满当当的批注,咬文嚼字指出我用词哪里不对。” 并非是夫子的字迹。 “吃饱了撑着的人是你吧?” 萧怀言:“恼什么?” “你当初还表示批注见解新颖,连着三日,日日观瞻。” 贺诩然不是见不得人比他优秀。 这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,他是知道的。 可他接受不了被戏耍啊。 贺诩然咬牙切齿:“你建议我,拿回去贴在墙上。” 萧怀言表示:“不记得了。” 贺诩然微笑,饶是他,都有些崩溃:“现在还贴着。” 他等会儿回去就烧了。 应扶砚适时出声,温声细语。 “诩然啊。” 这也叫的太亲热了。 贺诩然也不想理他。 亏他之前为了应扶砚的事那般义愤填膺。 但到底是新帝,贺诩然郁闷,恭敬行礼:“臣在。” 应扶砚:“你过来。我有事求你。” 他的确拉得下身段求。 毕竟太多烂摊子了。不说别的,桌上地上堆成山的折子,都还没回。 求? 贺诩然:?? “圣上何吩咐?” 应扶砚表示:“有点多啊。” 到底是御史台的,贺诩然保持着拱手的姿势:“人臣当为君纾滩,纵斧钺加身亦不敢辞。” 旧事重提后心虚,有了人性的萧怀言拉了他一把。 别说这么满,傻子! 贺诩然一把拂开。 萧怀言劝:“要不,你再考虑考虑?” 贺诩然冷淡:“我的事无需萧世子操心。” “怎么,难不成见圣上器重我,又不满了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