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画面变得虚浮。 虞听晚再一次看到了熟悉的墓碑。 她看到嘉善面色煞白,似接受不了,跌倒在地。 这是……之前瞧见多回的后续? 嘉善试图伸手去摸那块墓碑,指尖触到冰凉的刻痕,却像是被烫伤般猛地缩回。 “清莺,娘的清莺。” 她受不住,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。 奴仆乱成一团。 再醒来时是在马车上,嘉善才一睁眼,晶莹的泪珠就滚落而下。 顾傅居不知何时来的,他抬手倒水。 “墓碑是空的。” “我来时,已是晚了。” 他仍是常服玉带,一丝不苟,端正如常。 茶壶早已倾尽,水从杯口溢出,顺着桌沿滴落。 素来仪容端肃的太傅,此刻衣摆浸在茶渍里,他却仍维持着倒水的姿势,浸在思绪中,恍然未觉。 “魏家军的,咱们的人,忠勇侯府的在那江水里捞了那么多日。” 可捞不到啊。 “她生的像你。平时不爱打扮,也不怎么擦粉,可却是格外在意容貌的。这孩子对我们有怨,又在水里泡了那么多日,不愿狼狈示人,想来是……不愿让我们见了。” 嘉善不敢再听。 “怎么这样?” 她悲恸难忍。 上京乱后,应峙逼宫,一场拉锯战僵持了数日。 眼看着胜利在即,应乾帝被斩于刀下前大笑不止留下一句话。让本该在朝堂整顿的顾傅居,一声未响骤然离开上京。 嘉善当时便觉得不对劲。 明明不久前,顾傅居见了魏昭回来,面上的喜色掩不住。 顾傅居没有明说,可两人做了多年的夫妻,一个眼神嘉善便隐隐有了猜测。 但,这几日她格外焦虑不安。尤其得知顾傅居去了泽县后。 甚至…… 顾傅居留在府上的亲信,也为她准备好了马车。 ——“主母,太傅先行一步,您也启程吧。” 她那时呼吸都要喘不过气来,又抱有期待。 可是去接她的清莺回家了? 然,她又开始怀疑。 可是之前猜测有误,若是清莺有消息,顾傅居为何要快她一步生怕去的晚了? 嘉善不敢多想。 她哪里想过千里迢迢而来,看到的只是一座冷冰冰的墓碑。 上头的土还是新翻的,显然是刚立不久。 她如何能相信?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