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确保沈渊朔不会乱说话,陆枝才松开手。 甫一松开手,她的手指就被沈渊朔含在嘴里。 他含糊其辞地回应:“好。” 如蛆附骨的危险视线紧紧黏在新婚尔尔的两人身上,直到马车停下,他们站在珍玉堂前依旧没有消失。 人多眼杂,声音也嘈杂。借着这个工夫陆枝与沈渊朔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。 来人是谁,因何跟踪他们? 陆枝眼前莫名浮现自己不久前瞥见的一幕,心中隐隐有了惊骇的猜测。 眼下不是能交谈的地,陆枝怕打草惊蛇,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,到时候别刚开口就被抹了喉。 他们就像一对平常夫妻,在糕点间转了圈挑选了几样陆枝、沈夫人喜欢的包了回去。 重新回到马车上,稳稳的马车在这会儿竟行动有些迟缓,似是拖动万斤的重物,马儿累得直吐舌头。 坐在外头的车夫收到主子的暗语,对一切反常视若无睹,只小声嘟囔了句:“马老了,该换匹强健的黑马了。” 此时,匍匐在马车顶的一滩肉饼一动不动地将耳朵贴在上头,远看旁人竟没察觉出任何异常。 马车内一片温馨惬意,那人静静听了会儿才漠然蠕动缩成肉团的四肢,四肢飞速点地跳跃,几个呼吸间飞到暗巷随之消失。 路人眼中只觉得眼前一花,肃肃冷风扑面而来。 他们嘴里嘀咕起风了便匆忙朝家里头赶。 如蛆附骨的视线消失了,陆枝放缓呼吸又等了会儿才放松依偎在沈渊朔身上的手臂。 “……我也能与他斗上一斗。” 静谧的空气中飘出男人不平的话,陆枝一开始没想这么多,这会儿听到他愤愤的话有些哭笑不得。 她好言相劝许久才听到沈渊朔不情不愿的轻哼。 “刚刚到底怎么了?”他似怕那人还未走远,凑到她敏感的耳朵旁轻问。 温热的气流打在耳垂,氤氲更加诱人的红色,一路蜿蜒到笔直的锁骨没进毛领里。 陆枝不断后撤,身前人不断紧逼,无奈她摊摊手:“说正事别凑这么近。” “我这不是怕隔墙有耳嘛。” 对他的撒娇视若无睹,陆枝板着脸严肃道:“我看到了你爹和我爹的身影。” 闻言,沈渊朔轻蹭她头顶的动作一顿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