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他问道。 苏见月空白的大脑忘记了思考。 贝齿咬上了苏见月圆润的耳珠。 苏见月浑身一颤。 脖颈间全是萧玉祁温热的呼吸。 这里,是萧玉祁的地盘。 她难以逃脱。 湿润的触感,夹着清浅的酥麻。 不疼。 却勾得人心里痒痒的。 他像是将技巧拿捏到了极致。 柔软的耳珠,被反复磋磨。 翻来覆去。 如同烈雨骤降,颗颗豆大的水珠,重重的砸向树梢的玉兰。 打乱了花瓣排列的形状,揉碎了花蕊,湿透了花心, 惹的枝丫皱成了一团乱麻。 在疾风骤雨中,显得分外可怜。 苏见月不自觉加重了呼吸。 萧玉祁似是泄了愤。 松开钳制的耳垂。 透骨的凉意顺着耳尖直直的传达至苏见月的心尖。 惹得苏见月浑身一颤。 后背凉飕飕的。 她软成了一滩水。 被萧玉祁搂在怀里。 唇瓣落在的她的发顶,像是落尽了全部的温柔。 “月儿,明日之后,我便要回建安城。” 苏见月猛地抬头。 “会不会很不安全?” 萧玉祁刚刚平复了北境之乱。 又解决了灾荒,还阻止了瘟疫的蔓延。 科举制度小试牛刀,选拔出了几名官员。 据史书记载。 元辉五年,冬,天虞三十六郡,九州十六府,五十二家书院齐开。 书院遍布大江南北。 专供良民、佃户、非奴籍百姓家年满六岁以上孩童入学。 凡入学者,家中赋税减半,束脩三年免费,每年书院举行岁末考核,拔的头筹者,可获白银五十两,以作勉励。 这般优待的政策,甫一下达。 便引起了百姓们的热议。 如今这世道,优质的资源,尽数被世家瓜分。 他们无需劳作,劳作者一年到头忙碌的成果,大部分都要进入他们的口袋。 有些人,天生下来,便能享受最优渥的一切。 有些人,终其一生,只能勉强维持温饱。 人与人生下来,就是不一样的。 可,凭什么不一样呢? 从前没人这般想过。 萧玉祁便给他们机会,引到他们这样去想。 他知道,独木难支,孤帆难行。 他更知道,众人拾柴火焰才高。 以人心攻彼心。 攻心一计,虽然冒险,但运用得当,确实能够事半功倍。 苏见月的牵挂。 变成了支撑他前进的动力。 从前,孤家寡人一个。 萧玉祁并不在意外界的传言,世人的看法。 更不甚在意生死。 了无牵挂。 如今,则不同。 他乃即将娶妻之人。 妻子还未曾答应嫁与他,他自当加快步伐扫清阻碍,拔除一切危险,等待他认定的皇后,嫁他为妻的那一天。 “会。” 他不愿骗她。 只得老实交代。 “建安城那边,最近有些不太平,我此番回建安,路上极有可能遇到截杀,你一定不能贸然出现在我的身边,只等尘埃落定,我来寻你即可。” 萧玉祁说得认真。 苏见月还有一档综艺,近在咫尺,过不了两天就要开始录制。 一旦开始工作,苏见月确实没有多少时间能够跟萧玉祁腻歪在一起。 她有些舍不得。 双手紧紧地抱住了萧玉祁的腰。 “我的那个背包里面的东西,你用完了吗?” 她问。 萧玉祁的思绪,恍然回到了冒儿山大战的那一天……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