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墨白挠了挠头,皱起眉心。 想起今儿下午,世子命人将孙安宁打了一通的事儿。 原本只是件小事,只是因着那孙安宁昨夜在宫里得罪了薛姑娘,仔细一想,便觉得其中有些不对劲儿。 自打薛姑娘差点儿死在宫里那场火海后,世子对她也没了往日的冷酷。 宫宴那晚不但亲自去瞧薛姑娘,还让人准备了烫伤的膏药。 不过没递进镇国侯府罢了。 他好似不再厌恶薛姑娘,反而对她……越来越好。 只是薛姑娘不大领情就是了。 再说,人家都嫁人了,世子现在做这些,又有什么意义呢? …… 莫说墨白百思不得其解,便是薛柠也觉得此男诡异。 自打宫宴回来之后,宣义侯府每日都遣人来问她是否平安。 有时以苏瞻的名义,有时又是江氏身边的宋嬷嬷亲自过来的。 她不会拂了江氏的好意,每日都会请宋嬷嬷入府,闲聊几句,再让人送她离开。 宋嬷嬷过来,时不时便送些时新的糕点果子,又说江氏给她买了些首饰,觉得适合她,便一并带过来,她一个做晚辈的,又不好意思推拒,便都收下了。 只是阿澈不喜她收宣义侯府的东西。 她穿的,必须都是他送的衣服,头上戴的,必须是他给的首饰。 因而侯府送来的那些东西,都被尘封进了库房。 只是苏瞻屡次三番让墨白来带信,说想见她,又问她要不要吃樊楼的酒酿圆子,他想带她去逛逛樊楼,还说连日下了几日雨,汴河水涨船高,还可以带她去游船踏青,船上有歌舞,还有番邦过来的异域舞娘。 从前薛柠的确有这么个心愿,那会儿她被桎梏在高门里,很少外出。 偶尔听人说起樊楼吃食美味无比,汴河游船热闹。 总盼望着苏瞻能空闲下来,带她去玩一玩。 只可惜,这一等,便是十年。 第(2/3)页